第575章 期中考试（3）（第3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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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不会，这是一开学就学习的知识，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，但记忆的大门只为那段记忆开启，完全不给这些日期，意义留出一点缝隙。
‘他……他已经死了，你还……你还这么计较，是为什么？’
一闭眼，又记起了建昀被抓走前的那句话，那恐惧下的反问，那不理解的呐喊。
“他……他已经死了”……
已经……死了……
“真……真的？”尽管之前在公共课教室听到翼艳说了一遍，现在又清清楚楚得听到了一遍，两人还是不敢相信。
“嗯。”
他淡淡地回答，样子很是轻描淡写，似乎在谈论的根本不是他自己的试卷。
但心里，远远没有那么平静。只是，考试这点事比起那封锁了四年的记忆，简直不值得一提。
并不是不会，卷子上的题，他都会。
不，他翼艳不相信！
怎么会！
小零一定还活着，一定还活着，不是吗？一定还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等待着他把他找回来！
就算这半个月状态一直不太好，凭借自己的知识积累，这张卷子对他来说也是毫无难度的。
但是，在做了第二题以后，他就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，甚至读完一遍题，他都不知道这个题是什么意思。
选择题，连题也看不进去，只看选项，半猜半蒙胡写一气。
解答题，勉强写出大概意思，接着便写不下去了。
那道关于精灵王的题，他完全留了一片空白。